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第一任期将发展光伏和风电等新能源摆在了前所未有的战略高度。在其经济刺激计划中,涉及新能源的部分高达500亿美元。其中100亿用于智能电网的建设,为新能源并入(火)电网创造物质条件,其余400亿全部用于扶持太阳能光伏、风能、地热能等新能源。此外,被任命为能源部长朱棣文的是一位坚信美国只有大力发展新能源才有出路的科学家。能源部掌管世界上最大的能源实验室系统,共有28个下属实验室。所以,政府政策导向十分明确。
国内很多经济学家将奥巴马对新能源的重视看成是美国寻找新的经济制高点的战略举措,在记者看来,新能源更是美国拖垮中国和其他竞争对手的阴谋,是美国人在“忽悠”中国和俄罗斯等发展中国家又一“纸黄金”。作为能源消费的大国,中国必须告别新能源阴谋论,坚定地走为改善中国自身环境的新能源应用之路。
而纵观国内,层出不穷的资本英雄、拔地而起的风机和光伏电池板、全国超过一半的省份在打造光伏产业基地……在节能减排已近变成一种道德力量的时候,我们为新能源的发展冲动叫好,却也为其一哄而起背后的高库存、低技术而带来的伤痛而买单。
光伏、风电是发展方向,是未来的希望,但它还很弱小,很幼稚,需要呵护和扶持,而不是拔苗助长,妨碍了它的大好前程。光伏、风电要发展壮大,关键是技术突破。只有想尽一切办法,努力将这些新能源发电成本降低到与传统能源持平甚至更低,产业才能真正实现可持续发展。无论是光伏与风电还是电动汽车,我们差不多和西方处于同一起跑线上,甚至在某些技术上处于领先地位,这就为中国追赶世界提供了一次难得的“蛙跳”良机。当起点一致时,我们需要拿出勇气和智慧来证明,所谓的创造能力并不是一件奢侈品。
中国做新能源不是为了国家形象,不是为了让外国人高兴,更不应是为了抵挡外国的贸易制裁而采取的权宜之计,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想想法国的核电、丹麦的风能,在冲动和理性之间,我们还需要一种坚持,一种无论宏观经济、国际政治环境如何变化都不为所动的执著。
从光伏、风电危机背后看“美利坚”式能源阴谋。实际上,美国对新能源的重视不是奥巴马时代才有的,而是对过去政策的延续。奥巴马对新能源的重视,有较大的成分是延续并强化布什政府在2007年开始的能源政策。换言之,在追求降低对海外能源依赖这一点上,美国政府的政策导向有较高程度的连贯性。就思考美国的新能源政策与美国在能源领域与中国的互动而言,倘若把奥巴马的政策看成是党派区别大于实质,是新任领导人为了与前任有所不同而采取的政治作秀行为,则是一种误判。
小布什政府在第一个任期里的能源政策取向比较清晰:继续依赖石油、煤炭、天然气等化石能源;先用尽其它国家的化石能源储藏。按照这个逻辑,尽管萨达姆统治下的伊拉克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与基地组织无关,发动第二次伊拉克战争是值得支付的代价。
经过小布什政府进入第二个任期的实践,在越来越多的美国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共识:虽然没有一个国家能够与美国在军事力量上相比,也没有大国或明或暗地支持被美国攻打的一个小国,美国要独自打赢一场战争也是很困难的。即便是伊拉克这么一个已经被制裁、被孤立十多年、四面楚歌的沙漠地区国家(较难以展开游击战),在军事和政治两个领域,美国都遇到了没有料到、难以克服的困难。
盟国军队纷纷从伊拉克撤离。美国民众于2006年11月把掌控国会参众两院的机会交给了布什的反对党。这次选举的直接效应之一便是,选举结果一公布,力主在伊拉克战斗到底的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就不得不引咎辞职下台。
布什在2007年初终于开始提出新的能源政策目标:通过实施强制性汽车发动机油耗标准在未来10年内使汽油消费量下降至少20%;到2017年,将可再生能源和替代能源使用量提高到相当于350亿加仑石油的水平。由民主党控制的国会,支持了布什的这些政策。虽然谷物(主要是玉米)为基础的车用乙醇,在2008年上半年因为全球粮食价格上涨而受到批评,在美国,寻找替代能源的共识没有动摇。
2009年7月4日,在伊拉克访问的副总统拜登主持了一个仪式,来自59个国家的200多名士兵宣誓成为美国公民。显然,从适龄美国公民中征兵参与境外战争,难度越来越大。虽然美国官员和学者们不怎么乐意评论这个现象,我们不难看出政府或者是政策精英们主张用武力维持境外能源供应所遇到的难度。此外,就在布什政府向奥巴马政府过渡的过程中,包括中国在内的数个与美国没有盟国关系的国家派遣了军舰到索马里海域保护通过那里的商船不受海盗袭击。
值得注意的是,在美国的主流媒体中没有因此而出现多少中国威胁论的声音。其实,这个现象可以理解为:美国不愿意独自担当起在一个敏感的能源运输通道维护航行安全的义务和风险。我们也不能忘了,第一次伊拉克战争,是由美国出人,日本出钱而完成的。现在,那个模式是否继续适用,这个问题越来越突出。
总之,虽然30多年来不同政党、领袖经营的美国政府都主张“降低对进口石油的依赖”,虽然美国的石油消费总量中还有60%来自海外,越来越多的迹象告诉我们,朝着降低对境外能源供应依赖程度这个方向努力,社会支持基础越来越坚实了。
页岩气阴谋——画个气球 让中、俄使劲吹
从去年就热炒的页岩气革命再次让俄罗斯和中国没能淡定。自“页岩气革命”在北美大获成功以来,追随者们相信,这种需要压裂岩层才能开采出来的非常规天然气,在中国同样前程远大。而北美经验的头一条,就是让足够多的中小企业投入到勘探、开发阶段。
9月10日,国土资源部发出公告,将分布在贵州、重庆、湖南、湖北、江西、安徽、浙江、河南八个省份的20个含气区块拿出来招标。这些加起来超过2万平方公里的地块,在短短45天内迅速引发热捧。
国土资源部油气战略中心人士证实,截至开标前,已有近百家企业参与角逐。第二轮勘探权招标结果于本月6日公布,19个中标区块中,17个区块被国有企业瓜分,民营企业只得两块资源。按照国土资源部“页岩气探矿权招标项目招标文件”的规定,得分第一名的候选企业为项目的中标企业。电力、能源、煤炭、投资等企业表现强势,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延长石油等油气四巨头全军覆没。此前遭遇热炒的华银电力、湖北能源等上市公司并未进入名单。重庆市能源投资集团公司以17.35亿元,投标了最热门的重庆黔江区块的勘探权,成为最大“赌徒”。
中国之所以关注页岩气,是因为美国取得了成功。页岩气促使美国的综合能源自给率上升到2011年的81%, 天然气价格跌至10年来最低。今年4月份,美国亨利中心的天然气批发价格为1.89美元/百万BTU,而英国同期价格为9美元,德国为11美元,日本进口液化天然气的价格为16美元 。如今,中国也跳进页岩气开发的大潮,页岩气的中国之路走得会顺畅吗?
在记者看来,美国今年包括页岩气革命在内的一系列新能源产业政策在优化自身能源结构结构的同时,另一边矛头似有所指。
在今年下半年,美国加速了开采境内石油,甚至开始允许石油出口,这可能会打击国际石油价格。如此一来中东的油霸们没钱买美国国债,引发的连锁效应是中日等资源进口国没必要储备大量美元外汇,也就没必要买美国国债,那么美国的经济将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似乎,美国开始推页岩气革命与其既定的石油美元政策相左。虽然这样可以通过打压石油价格而打击俄罗斯经济,也对眼面前抢争地盘不可开交的中东乱局起扬汤作用。在记者看来这不是美国的本意,应该是其另一个不为人知的阴谋。
美国推页岩气革命乃在逻辑的推测:
1、既定的石油美元政策没有改变,只是随着俄罗斯、中国等大国对能源开发的力度加大,削弱了美国对石油资源的控制能力,放个烟雾弹,蒙蔽世界。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2、目前金融危机还在继续,美国以及世界发达国家的工业和经济持续下滑,需求不振。所以美国开采境内石油甚至开始允许石油出口那时权宜之计。顺势而为,发展经济。
3、页岩气开采技术繁杂,费工费力,开采成本居高不下,风险较大。有可能是美国在纸上画一个气球,吸引俄罗斯、中国使劲吹,结果是永远吹不起来,而美国人站在一边捂着嘴笑的把戏。损人钱财,愚弄世人。
4、美国深知,中国与俄罗斯等发展中国家的地质结构与美国有显著的差别。在同等技术条件下,中国与俄罗斯的利用率比美国要几倍以上甚至更多。更何况美国牢牢控制着着开发的技术优势与技术装备优势。
5、美国页岩气领域的活跃的钻机数量从两年前的1200台钻机,到去年950台左右,最新的数据是400多台,产能大幅萎缩,需求大幅下降。这也说明美国对页岩气开发的评估已经成熟,并且已经开始“退潮”,所以他们向中国企业、中国资本市场去游说,急需找到一个巨大的市场来购买他们的设备、技术和服务来帮他们的资本解套。
以此看来,页岩气不仅是泡沫,而且还是有点阴谋性质的泡沫。美国现在面临的情况是?资本界投资却血本无归,利益回收再成问题。
《纽约时报》记者Clifford Krauss在《资产泡沫之美国页岩气狂潮》的报道里写道:美国每年有上千亿资本投入页岩气勘探开发,每年打井十万多口。当天然气热潮让大部分美国人受益时,许多天然气勘探公司和数以万计的投资者至今仍然亏钱。天然气巨头XTO Energy的CEO Rex W. Tillerson在出席今夏纽约的一个活动时对行业的困境直言不讳:“我们如今亏得裤子都没了。我们根本不赚钱,所有人都在亏钱。”天然气热潮是金融危机后,少数几个华尔街投行的重要利润点之一,也是华尔街与奥巴马向发展中国家策划的新的阴谋。
光伏阴谋——杀“敌”一千 自损八百
过去十多年美国大力发展的金融工程主要是用来分割财富,光伏和风电等新能源则是致力于创造财富,美国通过新能源获取技术优势的意图是明显的,同时也欲通过新能源来拖垮别的国家,主导世界能源之心不死。2012是太阳能光伏安装破纪录的一年,很可能被视为美国产业的一个转折点。
Solyndra可能是一个大家在2013年不会听到太多的词。尽管出现了一场审判秀和三十万份的传讯问件,但是共和党人仍试图证明这家公司的5.34亿美元能源部贷款是巴拉克·奥巴马总统“裙带资本主义”崩溃的一个醒目的例子。共和党人承认他们确实缺乏证据证明支持Solyndra的决议有政治动机。
加州议员戴瑞尔·埃萨(Darrell Issa)独自试图通过一个新的路线来打击政府,在Solyndra事件上,通过暗示贷款加上税收亏损可能将纳税人的花费提高到8.5亿美元。但是大部分共和党人已经放下武器。
然而,其他人似乎愿意拿起武器,代表着从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对该行业堆积如山的批评和压力。然而美国太阳能光伏产业感激其幸运星是奥巴马,而非米特·罗姆尼,奥巴马今年圣诞节将惬意地在白宫的炉火上烤栗子,整个美国经济似乎也有所改善。2009年的《美国复苏与再投资法案》,出台了8000亿美元的补贴方案,虽然这一补贴方案不能被定义为礼物而不断给予,但是它成为在富有挑战的时代中一个备受欢迎的缓冲。
《时代》杂志记者迈克尔·格伦沃尔德(Michael Grunwald)可能比其他人对补贴方案了解更多,除了副总统乔·拜登(Joe Biden)之外。格伦沃尔德表示,自补贴方案出台以来,太阳能光伏安装项目提高600%,也就是在同一天,美国政府宣布投资税减免将暂时由1603现金补助代替,Abengoa的董事长承诺在美国投资60亿美元。
在新政中,格伦沃尔德一丝不苟地研究了8000亿美元补贴方案,发现拨给清洁能源的900亿美元确实用在了清洁能源身上。尽管翻遍了华盛顿联系薄,但是格伦沃尔德发现没有水门事件,甚至没有Solyndra门。
他在今年早些时候Vote Solar陈述中表示:“很不幸,但是没有丑闻。”格伦沃尔德以一件轶事开始,关于他怎样为《时代》杂志写关于能源效率的封面报道。他表示:“它是2008年销量最糟糕的期刊,可能是千年以来最糟糕的。”
将补贴方案的新闻报道推销给他的编辑是一个强行推销。编辑,同共和党人一样,可能更喜欢丑闻而非提高销量。他确实采访了能源部贷款担保部门的几个人,然而,发现该计划本身并非没有内部矛盾。
“首先要记住的事情是此次贷款担保是一个两党连立的计划,这是由布什总统于2005年启动的。不知何故,在2009年一月二十日(奥巴马首次就职时)它成为了‘激进的社会主义’。”
Solyndra其中一个投资者是民主党捐赠人乔治·凯瑟(George Kaiser)。但是格伦沃尔德指出,Solyndra另一个主要投资者为与右倾沃尔顿家族有关的合作伙伴关系。
当奥巴马就职时,并非他的行政部门使Solyndra的贷款申请置于首位。乔治·布什总统已于2005年开始此项贷款计划。是布什的贷款团队将此贷款申请置于待处理文件的首位,但未能在2008年批准。格伦沃尔德表示:“(但是)有一些内部的争论。笔者采访了于2009年四月开始在能源部门工作的一名员工。他发现的第一件事情是Solyndra之前已获得第一笔贷款。他在私人部门的能力范围内看到Solyndra,说道“不,不!”。
“肯定有一些人持怀疑态度,他们觉得Solyndra的技术非常卓越,不过太过昂贵。该记者采访了对Solyndra做出贷款决定的人,他发誓此决议没有政治干涉。”
格伦沃尔德还表示,欺诈微乎其微,8000亿美元中仅有1000万美元。格伦沃尔德的工作应该在许多方面最终使怀疑者沉默。选举代表空出时间做这份工作将特别有用。我们可能看到的是零散的小冲突或者甚至是偶然的游击袭击,而不是一个正式的公然的全面战争。
该记者者于九月在《洛杉矶时报》上发表一篇令人困惑的报道,似乎暗示如果他们不是太阳能光伏公司,他们可以从公私合作伙伴关系中赚钱。
《洛杉矶时报》上个月再次关注这个话题,写了一篇文章表达对BrightSource的27亿美元Hidden Hills太阳能项目夸张的经济承诺不满。这恰好整合了几条新闻,引起了对圣伯纳迪诺县真正的关注。该报告表示:“例如,在美国东部边界的22亿美元的Ivanpah太阳能光伏项目同意每年支付37.7万美元,但是可能不够涵盖美国新光伏电站的成本。官员表示,美国不知道太阳能光伏电站将要从预算中吸走多少钱,因为这些项目的计划和批准太快,而没有做充足的分析。”
BrightSource愤怒地回应,指出Ivanpah项目预计在建设阶段将产生2.5亿美元的报酬,在其三十年的寿命内总报酬将达6.5亿美元。BrightSource的Keely Wachs写到:“超过80%的工人来自圣伯纳迪诺和佛赛德县地方工会。这些行业工人中许多人自2008年经济衰退以来失业许多年。”当笔者八月采访的时候,可以工作是笔者从现场工人处得到的最一致的回应之一。
Wachs继续逐条驳斥《洛杉矶时报》的事实选择:“这篇报道指出,因约郡居民在Hidden Hills的建设岗位中仅占5%。”“然而这篇报道忽视了5%的建设工人来自因约郡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其人口较少。根据最新的人口普查显示,因约郡拥有18000名居民。而Ivanpah正在建设的圣贝纳迪诺县的居民为200万。”因此在这些新闻工作者抨击的背后是什么?这是一个真实的调查,还是有一股黑暗力量为加州发展最快的产业投下阴影?
不久前,有人曾暗示该记者,《洛杉矶时报》的编辑方向与其所有者,《芝加哥论坛报》的出版社论坛报业公司(Tribune Company)可能有联系,《芝加哥论坛报》正准备摆脱美国破产法第11章破产。
《论坛报》董事长山姆·泽尔通过房地产发家。泽尔及其公司,包括股本团体投资(Equity Group Investments)向共和党政客和右翼智囊团定期付款。去年,他向“美国十字路口”、“罗姆尼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捐款10万美元(我们都知道其计算方法),并且他对罗姆尼的选战和支持他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挽救未来”(Restore Our Future)给出更多捐款。
泽尔的政治倾向和LAT对太阳能的攻击可能没有联系。毕竟,一个房地产亿万富翁想要反对太阳能、保护自己的原因很难理解。但是若想了解这个被臭名昭著的人,只要看看这些视频资料就足够了。尽管2012年的战争可能已经结束。但是2013年产业还会迎来新的战争,而且由于太阳能产业继续为赢得民意而战,因此这些战争可能来自意想不到地方。
在美国全球化理论中,美国人把自己定位为如食物链上层的狮子老虎,不劳而获是他的本性。印刷美元纸币全球获取资源和产品是其不可放弃的手段。即时随着时代的变迁,美元的标签有可能还是石油、也可能被贴上其他类似的标签呈现在世人面前,逼迫世人使用。美元不倒,美国就不倒!想当年美国对中国煤炭放出的烟雾弹一样,向中国展现出美国正大力开采景内煤炭,而背地里却大批资金投向新能源,等中国所谓的专家发现的时候,山西地底下已经“空”了。中国应该警惕所谓的类似于页岩气一样革命!
中国怎么办?是亦步亦趋开发页岩气,继续做全球光伏“供应商”,还是另辟蹊径,走自己的能源道路?
结合光伏与页岩气,中国照搬美国模式必落于人后,一方面我国页岩气资源勘探和开发起步晚,国土资源部2005年才开始前期调研,至今没有对国内页岩气资源潜力和有利区带进行系统评价和技术先导性试验。页岩气开发的关键技术与美国无法相比,另一方面地质条件不同,能源垄断模式不同。同时,在我国,光伏产业的受益者一直是欧美国家,中国一直在为欧美等发达国家贡献绿色,而把留给我们自己的是黑色。所以,客观看待我国新能源产业基本现状,适时适地开发,走一条中国新能源应用之路迫在眉睫。
根据随着页岩气“十二五”规划,我国页岩气开发政策逐步明朗,这一非常规天然气迅速升温。根据《规划》,到2015年,国内页岩气产量将达65亿立方米,2020年力争实现600亿~1000亿立方米。而在《规划》背后,我国页岩气勘探开发的现状却并不能令人满意年钻井数不到50口,开发企业只有5家,7个区块无一监管。
现在是中石油、中石化两巨头显示他们捍卫中国能源安全的关键时刻。我国应该开发页岩气,还是发展其他适合本土地质条件、经济条件的新能源,还是以现有的能源着力于改进能源使用效率,通过金融市场掌握一定的能源话语权?上述问题非负责任、有担当、有全盘考虑的大批专业人士不能回答。
页岩气只是较为清洁的能源的一种,只要我国在某个方向上取得突破,不论是新能源,还是旧能源的利用,只要我国通过提高能源使用效率,未来就不会太悲观。弥补垄断巨头炼油亏损的提价、对八字还没有一撇的页岩气的股市炒作,都不在捍卫中国能源安全的有效手段之列。跟随美国的能源脚步,花费巨资,没有技术,丢失自己的优势,未必能成正果。